法治和谐

完蛋,入坑肖战了,取关随意

【哨向paro】鹰犬相闻(六)

放飞预警注意避雷:
鼬佐无差+带卡不逆死亡BE前提下的佐卡结局,鳏寡孤独被包办婚姻,你白月光永远你是白月光,但活着的人相互取暖互为心友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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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轮眼在旗木卡卡西的身体里发生了变异。

写轮眼使得旗木卡卡西的身体发生了变异。

“你可以尝试着把它理解成子宫外孕。”卡卡西努力解释,“在抽象概念里,我们通常把精神图景算作身体器官的特殊形态,它在哨兵向导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经过青春期生长激素的刺激而觉醒。觉醒之后的它就像女性子宫,孕育出我们的精神力、精神向导以及精神屏障。而当我有了写轮眼之后,在自己的‘子宫’以外,又有了另一套精神图景,就类似于子宫外孕。”

理解不了。

佐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吧,”卡卡西被他默然控诉的眼神打倒,终于懂得自己要求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理解子宫外孕是一件多么不合理的事,“那我换一个说法。”

“先说宇智波吧。你自己也知道,宇智波的精神图景是寄存在眼睛里的,所以写轮眼的进化与精神屏障的进化同步。而当它进化成为万花筒、拥有了释放须佐能乎的能力时,也就同时拥有了第二屏障,这也是写轮眼‘自行进化’的顶端。”

“‘自行进化’?”

“是的,接下来就是另一种层面了,我称之为‘他进化’——这个名称也是我瞎编的,不要在意细节——比如你移植鼬的眼睛得到永恒万花筒,这就是属于外力作用下的‘他进化’。眼睛进化直接导致了精神图景的变动,对宇智波而言,这是瞳力与精神力的融合,因为你们精神图景的载体本来就是眼睛,融合之后依旧寄存在眼中,可以直接增强万花筒精神屏障的力量。”

佐助点点头。

“我明白了,”他说,“因为你不是宇智波,你的精神图景并不在眼睛里,你移植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之后,两份精神力无法自然融合,你就多了一套外来的精神图景,那个地方就是‘里世界’。”

机智。

卡卡西赞许地看着他,循循善诱:“那么佐助,你觉得在这种状况下人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想回答呢。

佐助继续面无表情。

这种令人不爽的语气,真把他当忍校刚毕业的小学生看了么。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敏锐了……

卡卡西有些遗憾地想。可他分明记得五年前的佐助还是笨笨的,无论表面看起来有多么不爽,双手插兜也好、冷哼着说“无聊”也好,实际上却还是会乖乖跟着他的脚步——然后扑通一下被带进坑里。

但毕竟已经过去五年了。

“总之,我现在有两套精神体系,”他把自己从回忆里拉回来,“一套是我与生俱来的,另一套则属于带土,两者互不干涉完全割裂,在我体内达到了平衡。”

“就是这样啦,”卡卡西打了个哈欠,“答疑解惑完毕,大晚上的你赶紧去睡——”

“不对。”佐助打断了他的话,异色双眸静静地看过来。

“卡卡西,你在说谎。”


所以说……这孩子真的是越来越敏锐了。

卡卡西半耷拉着死鱼眼。

一点也不好骗。

“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帕克绝不可能如此惊慌。告诉我实情,卡卡西。”

“……”

两人僵持片刻,最后妥协的依旧是年长的那一方,卡卡西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床上。

“因为我只有一只写轮眼,”他说,“一般而言,万花筒的屏障左右两眼各是半边,仅仅一只根本毫无效果,这点你应该也能感觉到,那种双眼‘拼接组合’的感觉。”

佐助点头表示明白。

“但带土的眼睛不同,”卡卡西继续讲了下去,“寄居于此的术是空间瞳术‘神威’,这双眼的精神屏障也类似于神威,它不是两个半块的防御性屏障,而是一个‘吸收’一个‘反弹’——这样的组合,我的这只眼睛就是吸收,吸收精神负荷与危象激素。”


但是任何一种吸收都是有极限的。

卡卡西盘腿坐在床上,背靠床边的墙壁,佐助转头看着他。

并不存在什么所谓“黑暗向导”,这个人十几年来的精神负荷通通被匿藏在那个“里世界”里,但它已经快到极限了,而一旦超过极限,空间里的黑泥倾斜而出,而卡卡西也就……

“那你准备怎么办?”佐助问。

卡卡西偏头笑了笑:“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也很容易,摘除写轮眼就可以了。”

听起来不是什么难题。

这年头,只要人还活着,断胳膊断腿少个把眼睛还真不算是个事儿,更何况还有我们神奇的柱间细胞与科学的大蛇丸先生。

但如果是我的话……佐助有些茫然。

如果是鼬的眼睛。

当然,他不可能让鼬生存的意义被浪费在这种不知所谓的坚持上,连四战时被宇智波斑重创都挺了过来,如果为了什么不愿意摘除他的眼睛而死……

愚蠢。

佐助嫌恶地皱起眉头。

可是……不可否认,在最后与鸣人交战重伤垂死之际,他曾有过那么一瞬,仅仅一瞬。

——哥哥,很快就能够见到你了。

又该是一种怎样的解脱。


“佐助,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很容易让人误会,”卡卡西突然说,“大半夜的形婚哨向,就别搞什么深情凝视了吧。”

“……”

在被无语的情绪和难以抑制的吐槽欲淹没以前,佐助努力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忍不住稍微勾起嘴角。

旗木卡卡西这样的人,两次大战、风霜岁月,起落得失将他打磨成圆满的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刚才在想些什么呢。

但他只是用这样惫懒的语气,说着仿若调笑的话,然后……温柔地宽慰着他。

搞什么……这个家伙。

可是明明,明明现在有着生命危险的、不得不去忍痛割舍的、快要被满溢的精神负荷所压垮的人是他啊……他为什么还有闲心去安慰另一个和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的人?

太奇怪了。

不明白,搞不懂,为什么。

“佐助,”卡卡西的眼神柔和下来,伸出手揉乱了少年的头发,“不用担心我。”

你在说什么?

“我不会坚持留下带土的眼睛,不会因此而过分痛苦,更不会选择就此放弃。”

我……才没有担心这种事。

“我很珍惜这只写轮眼没错,但更珍惜着这个活下来了的自己。”他微微偏头,月光从侧面勾勒出男人的轮廓,光与影泾渭分明,“在现在这样和平安定的年代,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更值得珍惜了。”

“……”

珍惜、自己。

佐助定定地望着他,有什么的东西在他心里蠢蠢欲动,或许是那片常年被乌云笼罩着的天空,也或许是困于那片天空之下的,悲痛哭号着的自己。

一直一直,那只鹰该如何与漫天的阴霾相抗衡。


“很晚了,睡吧。”

但他最后只是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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