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和谐

完蛋,入坑肖战了,取关随意

四零后与十八岁

和平年代设定,木叶67年12月31日跨年夜
十八岁梗,一拍脑门儿就给写完了,超无聊的流水账,但既然写了就发出来吧ojz
——

木叶67年12月31日,最后一批四零后度过了他们的十八岁生日,而在即将到来的六八年正月初一,第一批五零后即将成年。

而就在这俩天,火之国突然开始流行起晒照片的活动。

——晒出你十八岁那年的样子。

从三战结束至今的二十余年里,虽局部地区偶有争端,但世界格局总体和平,忍村很少会发布过于危险的任务,再加上现在正是新年假期,闲来无事,忍者们也跟风玩儿了起来。

“你们快看看我的十八岁照片!多么美好的青春!噢噢噢噢噢噢为了美好的青春,今天也要继续加油!”

“我十八岁的时候还很苗条呢……果然女人到了三十岁就不能喝太多红豆汤了,现在发福成这个样子……都是甜食的错呜呜呜呜呜我爱甜食。”

“也不过几年而已,突然感觉自己就老了……你们看我眼角,这里都有鱼尾纹了,忍者这种工作风餐露宿真是烦人,早知道我当初就留学校当老师,多安逸的工作。”

“说起来——鼬君你的十八岁是什么样子啊?”御手洗红豆大方地递过去一根三色丸子。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还在联合部队晓吧,那儿可是最热门的就业方向了,全忍界多少人惦记着呢,你怎么就肯回来做纲手大人的火影顾问?这份工作——咋咋咋,我们直属秘书处也就敢私下吐槽吐槽,纲手大人真是个难伺候的领导啊。”

这句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一群人顺着红豆的话头相继吐起槽来,并着酒馆里杯盏碰撞的声音越发热闹。

于是关于鼬的十八岁,以及他为什么要在刚坐到联合部队晓的二把手时突然辞职回村的话题就此揭了过去。

他的十八岁啊……

鼬晃荡杯中的酒液,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其实当初去晓非他所愿,就像十一岁那年被父亲勒令加入暗部一样,一切都是为了宇智波的利益。

世界第一佣兵团、全忍联合部队晓,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它就是像是联合国一样的存在,各个忍村派出最优秀的青年忍者,既是出示本村顶尖战力对其他忍村进行威慑,也是为了维护村内各个势力的相互平衡。

宇智波必须拥有至少一个在“晓”就职的族人。

这是一个再合理不过的要求,木叶也确实做到了,但他们派出的那个人是带土——与火影一系的忍者旗木卡卡西交好到送出写轮眼的宇智波带土。

忍界“人道主义送眼传说”的当事人带土先生。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宇智波,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基佬,甚至他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基佬宇智波。

这是一个入赘到旗木家的宇智波。

宇智波们强烈抗议这个宇智波,族长富岳单方面宣布此宇智波无效,他还要在晓里再塞个宇智波。

年仅十三岁的鼬不得已加入了这场博弈,并在全族人民的翘首以盼下成为了晓的一份子。

不过所谓“全族人民”也就是一种概括性描述,至少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并不曾翘首以盼。

他只对晓突然倒闭这种事翘首以盼。


“哥哥,你在笑什么?”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钟,一刻钟后和同期生聚餐的佐助也回到家中。父母去临近的汤之国来了一场温泉旅行,家里只有身为上忍的兄弟二人。

鼬换了一身衣服,温了酒,和佐助一起坐在了屋顶上。

他们约好要看每年新年整点时刻的烟火,不用去人头攒动的会场——而是就在这里,在只属于他们的这片静谧的苍穹之下。

“就是觉得开心。”他温柔地对弟弟说,“想着佐助所以觉得开心,觉得开心所以笑了。”

“……”

年轻男人对兄长这种仅限两人独处时的甜言蜜语抵抗力极弱,既不知道该如何讲情话回敬过去,也没办法厚着脸皮淡然处之,除了微红着脸,便只能看着对方的笑颜,然后同样扬起嘴角。

——想着佐助所以觉得开心,觉得开心所以笑了。

哥哥笑了,所以我也笑了。


[佐助君十八岁的照片是怎么样的啊?]

[你们这群女生真的好无聊啊,十八岁什么的,我们离十八岁也才过一年多而已,有什么值得玩梗的。]

[鸣人你不能因为自己被曝出十八岁的丑照就要拉佐助君和你一伙阻止“十八岁的游戏”,而且你现在已经很帅啦,就算再来几张非主流照片也不会被女孩子们嫌弃嘛。]

[说起来佐助君十八岁生日那一天为什么没和我们一起庆祝来着?我们几个的成年礼都有一起过吧。]

[井野你怕是醉糊涂了……忘了么?那天鼬君刚从晓辞职回到了村子,那么久不见的哥哥回到家,佐助当然要回家和鼬君过生日了嘛。]

他靠在兄长肩头,想到自己那群朋友,然后想到十八岁生日那天。

那是迄今为止他度过的最好的生日,他想象不出还能有比那更好的惊喜了,先是升为上忍,然后是鼬回来——并且再也不会走。

金榜题名时与……洞房花烛夜。

“你的十八岁是什么样子的?”他突然问道。

佐助错过了鼬的十八岁生日。准确来说那不是佐助的“错过”,而是鼬的不守承诺。


他总是不守承诺。

答应了要提前三天回家,没有回来;传来消息说生日前夜一定会回,前夜也没有;那么至少得在当天见个面吧,二十四个小时,一分一秒也没有遇见。

突如其来的忍界平乱任务,任务中不曾预料到的影级叛忍,顺藤摸瓜带出来的隐秘丑闻,丑闻之下深埋的爱与恨。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更不存在所谓的美丽新世界,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端,和平年代也不能例外。

十八岁的宇智波鼬埋下别人的悲欢,整整三日未曾停歇,终于在十八岁第四天的凌晨赶到家中。

弟弟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还是放坏了,孩子把在许许多多失败品后雕刻得最完美的巧克力人像从冰箱里拿出来,让它在六月份的暖阳中一点点融化。

他猜到那或许是佐助与自己,但最后看到的只有一高一矮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形。

宇智波鼬已经埋葬过很多人的悲欢了,他把化得乱七八糟的巧克力拿起来尝了尝,突然就很想要握紧自己的。

凌晨三点,正是梦境最沉的时候。

十八岁的他轻吻少年的嘴角,在那孩子最深的梦境里听到一声模模糊糊的“哥哥”。

就像此时,新年的烟火绽放在突如其来的雪里,长吻被光芒淹没。

伴着花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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