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和谐

完蛋,入坑肖战了,取关随意

【哨向paro】鹰犬相闻(五)

放飞预警注意避雷:
鼬佐+带卡死亡BE前提下的佐卡结局,鳏寡孤独被包办婚姻,你白月光永远你是白月光,但活着的人相互取暖互为心友好好过日子,算治愈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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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生日。

白毛小萝卜头奔跑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握着忍者学校刚发下来的护额,他抄了小道,脚下的鹅暖石路常年被水汽沁着,上面长了一层薄薄的青苔,他几次险些跌倒。

但今天是我的生日。卡卡西内心小小地雀跃着,又不住地加快了脚步。

爸爸会送我什么礼物呢?一顿大餐?一套新忍具?一把适合我身高的忍刀?

还是……


还是死亡。


——生日快乐。
电闪雷鸣,冷光穿透窗户照亮男人的身体,他以跪坐的姿势倒下,双手握刀深深扎进腹中。

醒过来。

——送你礼物哟。
土崩石裂,巨岩轰然跌落压住了少年的半身,他轻柔地叫着他的名字,说要成为他的眼睛。

醒过来,这是你的精神幻境。

——喜欢么。
一千只鸟儿在耳边尖啸,电光与血光缠绵在一起,他的手穿透柔软的腹部,男人是这样死掉的,现在女孩也是。

醒过来!卡卡西,这只是精神幻境!

——喜欢的话就都送给你呀,全部!都给你!!!

熟悉的面孔在黑暗中旋转扭曲,微笑一直裂到耳根,重心失调的头部轻轻一晃就“啪”地断裂开来。落在地上的脑袋里流出白色的髓,它们就像高温下的黄油一样融化,蠕动着聚集成了一个半边残破的黑鸢之影。


你是笨蛋么。影子说。

“啊……是你啊。”卡卡西悄悄松了口气,急促的呼吸缓缓平复,倒有闲心吐起槽来。“现在才出来,你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喂喂喂明明是你垃圾好么笨卡卡!影子气急败坏。你不是宇智波,万花筒对你来说不是绝对防御屏障,更何况你就只有一只,而且呆堍堍最后给你的瞳力你还花了大半用在四战开高达,现在精神状态还好说,反正你这人想得开,但有空请多注意一下自己的信息素好么!

“嘛嘛嘛,我就随口一说不要生气……可以的话请帮我算一下屏障还能支撑多久,我可不想太早去见那家伙呢。”他笑了笑,语气敷衍懒散,眼里却又像是认真地样子。

影子沉默片刻,凉凉地伸出一只破鸟爪子。

三个月。


真男人不会被区区精神幻境里的噩梦吓倒。

卡卡西清醒过来,狠狠哆嗦了一下。

“我说佐助……大晚上的来我房里干什么。”他看着站在床边的鬼魅人影、特别是那人左眼框里基佬色的大圈套小圈,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光芒。

他小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你这样怪吓人的。”

老实说,佐助确实是一个俊秀的少年郎,从头到尾从脸到身材,随便走在路上也能引得成片小姑娘嗷嗷地尖叫不停,但这不能成为他大半夜悄摸摸摸到老师床头的理由。

想到这里,卡卡西一愣,突然想起来他俩其实还是合法哨向。

不至于吧……他瞠目结舌。可大家感情上明明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还是说这孩子想先在肉体上培养感情……可不对啊,这突如其来的骚简直不像他的纯情俏学生了,大蛇丸都教了他些什么?!

卡卡西出离的愤怒了。

“刚才帕克向我求助,说你陷入了‘里世界’。”佐助居高临下,“什么是里世界。”

……

还好还好,是我想多了。男人长嘘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没有师生play没有夜袭play,我们还是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形婚关系,心灵纯洁,肉体比心灵更加纯洁。等哪天完整掌握了木叶塔权柄,得到火之国大名的信任,或者谁被爱情的小弓箭吧唧一下射中了……

精神结合时效本来就不长,时间到了自然消退,然后提交离婚申请书,深藏功与名。

完美.jpg


“里世界……怎么说呢?它是一种特殊状态下的精神图景,理论上来说是不存在的,它是非宇智波族血脉的哨兵向导得到万花筒后形成的后果之一,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没有这个东西。”卡卡西想了想,“这么说来貌似还挺时髦的?”

“……”

时髦到帕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喊着卡卡西要死了么。

“我从头开始解释吧,”他从床上坐起来,双脚趿着柔软的拖鞋,那拖鞋也是全新的,淡卡其色,和佐助穿在脚上的同一样式,买一送一。

“要不你坐下来说话?”卡卡西拍拍床沿。

佐助有些犹豫。

虽说这些年中二过黑化过还曾经砍人如切菜加入了毁灭世界的恐怖组织,但在生活作风上,他一向遵守哨向大防。除了重伤时会咬香磷以外,他鲜少与向导有着过于亲密的接触,更何况是现在——深夜、床前。

但如果是卡卡西……

银发向导满脸正直,准备和他的学生谈论精神图景学,要是拒绝的话反倒是显得他一个哨兵有些扭捏了。

他坐了下来。

“欸,这才对嘛。”卡卡西说,“要不再拿点瓜子茶水大西瓜,这说来话长的,你边听故事还可以边嗑点瓜子儿。”

佐助转头看他,突然很想开了写轮眼瞅瞅究竟是哪个实力高强的神经病没事儿不去报复社会,而是深更半夜变身成卡卡西的样子在这里跟他瞎扯淡。

“……”

直到月亮推开了乌云。

他在月的光辉里看清床上留下的浅浅水渍,半个人形,在他起身之后拓印在了床单上。

那是被梦境困住的人在挣扎中流下的冷汗,太熟悉了,类似的水印他几乎每天早上都能在自己床上看到,那种梦是……

佐助心里尖锐地刺痛了一下。

“卡卡西……”他干巴巴地叫他的名字,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那是被撕裂碾碎的人生,是瞬间倾塌的信仰,是无处安放的感情,是在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最后,他们终于一无所有。

“可是家里没有瓜子和西瓜,”佐助轻声说,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家”这个词,如此自然。“但有奈良阿姨的储物卷轴,我用查克拉探查过了,里面有花生桂圆红枣和糖。”

“除了花生以外都是些甜食。”卡卡西说。

“嗯,我讨厌甜食。”

“甜食啊……”卡卡西重复这个词,他双手撑着床沿,指间在这毫无意义的闲聊中渐渐回暖。

“真巧,我也讨厌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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