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和谐

完蛋,入坑肖战了,取关随意

【哨向paro】鹰犬相闻(二)

放飞预警注意避雷:
鼬佐无差+带卡不逆死亡BE前提下的佐卡结局,鳏寡孤独被包办婚姻,你白月光永远你是白月光,但活着的人相互取暖互为心友好好过日子,算治愈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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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虽说目的相同,但直到出门前,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路径竟然也与对方完全一致。

首先是花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探望亡者若不带上一束花就显得太不走心了,再要么就是衰得不行实在穷困潦倒买不起。佐助和卡卡西这小半辈子虽然都过得挺衰,担当得起一句“倒了十八辈子血霉”,但穷困这个词听起来更是颇有距离感。

钱,从来都不是问题。

“白菊花、白百合或者马蹄莲都不错,加上蓬莱松和鸢尾搭配起来做花束也很合适,或者孔雀草和勿忘我,”卡卡西付了款,包好自己的那份,同时不忘以身作则教导弟子并提出了宝贵意见。

“你看,我这束就是用鸢尾做主花,配了勿忘我,我刚才观察了一下,今天店里的孔雀草开得也挺好,你可以试着用孔雀草来搭配。”

“……”

熟客、熟客.jpg

佐助觉得自己似乎被微妙地小瞧了,然而很显然,他在这方面的确欠缺经验,于是只能点点头,和很多年前跟着老师学千鸟的小少年一样,神色冷淡,又带着点儿说不出的乖巧劲儿。

然后他望向那些花。

橙色泛红的花朵,有点像鼬须佐能乎的颜色。

哥哥喜欢什么花呢?又喜欢着什么样的颜色?他会喜欢孔雀草么?

不知道,统统不知道。

——就好像是行走中突然的跌落,他又一次陷入了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当中,绞尽脑汁地去思考,或者编造出某个答案,搜罗回忆里的每一个细节加以论证。

这不正常。他非常清楚这一点。

可是从八岁开始到现在,他又经历了几件正常的事、遇见了几个正常的人呢?就连笑起来仿佛笨蛋一样的鸣人……他大概永远也无法理解鸣人对木叶塔的执着,更搞不清楚这种从小被欺辱的人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守护着那些加害者的。

鼬也是。

为什么不恨?凭什么不恨?该怎么样才能不恨?

有什么值得去守护的啊……

真是一群……疯子!


天空正蕴酿着暴雨。

把视线拉到最远,层叠的积雨云在飓风下缓缓旋转着,深重的乌云几乎要压到地面上,天色黑沉,偶尔像是有隐约的亮白色透了出来。

没有太阳,一切光芒都是电闪雷霆。

云中电光伴着黑火一同堕落,末日天际里唯一的苍鹰闪身躲了过去。

“诶哟卧槽,是天照!”

恰啦鹰鹰目圆睁,一团又一团火焰袭来,来不及用翅膀拍拍胸脯表示宝宝好怕怕,它被迫穿梭在枪林弹雨之间。

“宇智波佐助这货又神经病了,他是不会死没错,可每次发疯精神图景里的我都要遭殃!被打到可是会疼的啊会疼的啊混蛋!都结合了还不好好交融交融灵肉碰撞碰撞肉体,卧槽这个死处男气死我了好想换个主人啊我永远喜欢大蛇丸大人!”

[怎么了恰啦?]

陌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恰啦鹰吓了一跳,一不留神被天照燎到了翅膀,它哀鸣一声化为灰烬,然后在同一个地方死而复生。

精神向导不会在它的图景中真正死亡。

“诶哟疼死我了……说起来你是谁啊?还是说蠢佐助的精神图景被入侵了!?哇塞那你岂不是很牛逼!”

[……]

“虽说连永恒万花筒那一加一大于二的精神屏障都挡不住的你一定牛逼爆炸,但作为蠢佐助的精神向导……跟你讲你别过来了啊!再过来我就啄你了,菜鸡都可以啄,本鹰绝不会怂。”

[……]

[我是帕克。]

“帕克?”恰啦鹰思考片刻,从记忆中搜罗出昨晚精神链接时认识的狗子。准确来说它在五年前就认识帕克了,不过那时佐助刚觉醒不久,还没有释放精神向导的能力,它的记忆自然也是模糊不清的。

“是你啊,你能直接和我对话?”它好奇地问。

[精神链接之后就可以语音聊天了啊,要是肉体结合了还能直接9D全感官视屏通话呢,你不知道?]

“废话蠢佐助他还是个处——”恰啦顿了顿,灵光一现,精神突然振奋起来,“哇塞狗子你看起来很熟练啊样子啊,那卡卡西岂不是个老司机?”

[……我叫帕克。]

“好的帕克那卡卡西岂不是个老司机?”恰啦从善如流。

[算不上吧,虽然早早就摘下了处男的耻辱名号,但他奶奶个腿儿的就办过一次!可把我给操心坏了,这人要不早恋要不晚婚,大好年华统统喂了狗,真的,就我一狗陪他玩儿。]

“哇!请说出卡卡西的故——卧槽又来!?”帕克只听到一阵吱哇乱叫,夹杂着乱七八糟的象声词,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正常的句子。

“天呐……这次直接是高达降临了!我说狗子你能不能跟你卡讲讲让他安抚一下佐助啊,那个蠢货的糟糕状态看又看不出来,他俩区区一个精神链接,卡卡西要是这都能察觉得到我就跪下去叫他爸爸了……总之帮个忙嘛帕克酱。”

帕克被那个“酱”惊得一阵哆嗦,它见过的精神向导不少,如此清新脱俗的却还是第一个,并且脱俗到直接让它对鸟类精神向导粉转路。

不是所有的鹰都是鸢鸢小天使。

它久久没有缓过神来,也就没能在第一时间把自己 因为聒噪而 被卡卡西掐断了联络的事情告诉恰啦。

但是雷声渐渐停歇了。

须佐能乎被某种温和的力量层层剥落,最后的骨骸消逝在将止的雨幕里。天色黑沉,狂风席卷云层,谁也不知道灾难会在什么时候再度降落在这片天空。

可现在……至少那家伙又可以稍微放松一段时间了。

恰啦懒懒地伸展羽翼,依稀记得这片天空也曾被阳光眷顾。


破碎的孔雀草被白发男人接了过去,他微微弯腰,露在面罩外的眼睛也是弯弯的。

“不要太粗鲁地对待花朵哟。”

手心里只剩下残留的花瓣碎片,宇智波佐助茫然地看着橙色花汁在指尖凝聚,男人的手掌覆盖在他腕间的温度还没有完全散去。

那是向导通过肢体性接触来安抚哨兵精神空间留下的印记。

他明白自己又一次失控了,但其实他并不害怕,反正无论有多么暴怒多么愤恨,就算是黑焰焚烧了整个天空也无所谓,总有某种东西在最后一刻拉住他。

他只是感到疲倦,非常非常的,疲倦。

可是这一次……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心口,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就好像封闭的空间中流入了一点点新鲜空气,他猛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缺氧至此。

可是这一次,他的天空没有被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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